第四大隊大隊長 司徒福

      司徒福(1916年4月17日—卒1992年2月5日), 廣東開平人,升於北京。1937年空軍筧橋航校第6期畢業。中央軍官訓練團、空軍指揮參謀大學第5期、圓山軍官訓練團、三軍大學戰爭學院將官班結業。歷任空軍第4大隊飛行員、第3大隊第32中隊副中隊長、1943年任第32中隊中隊長,1943年底赴美國受訓、1944年任第4大隊副大隊長、大隊長等職。抗戰期間擊落日軍敵機多架,被美國空戰協會選為傑出空軍英雄。

        1945年任空軍第5軍區第3處副處長。1946年任空軍官校高級飛行訓練大隊大隊長。1949年去台後出任空軍官校高級飛行訓練大隊長,第5聯隊參謀長、副聯隊長、第3聯隊聯隊長,1958年任第4聯隊聯隊長。空軍作戰署署長,1967年10月任空軍副參謀長、1970年任空軍作戰司令部司令、1970年任副總司令,空軍中將。

        1975年4月升空軍總司令,1975年4月4日晉任空軍二級上將,當選為國民黨十一屆中央委員。1977年8月退役,轉任中華航空公司董事長,1983年任總統府國策顧問。

        民國1943年10月1日,「中美空軍混合團」(聯隊)正式於印度喀拉蚩成立。中國空軍當時已選派較富作戰經驗之幹部如李學炎、司徒福、徐吉驤(華江)等,先行在當地接P-40及B-25的新機訓練,同時則等待自美學成歸來的陳鴻銓、王秉琳、周石麟、彭傳樑、汪正中、劉紹堯、郭汝霖、王松金、譚毓樞等編組成軍。這批中國青年都接受了當時最完整的養成教育,所以在當年底返回國內之後,立即就投入戰場並獲致驚人的戰果。

        司徒福則赴美國受訓,年中返國後接任第4大隊副大隊長投入戰鬥,以下文章介紹一對日作戰經過。-南嶽上空間殲敵記-

        7月21日,芷江的上空萬裡無雲,是分外晴朗的天氣,太陽一大清早就露出了強烈的光芒,尤其到了中午,更是熱的如果同火燙一般,戰士們在警戒室內不住地揮着汗珠。

        這一群戰士們,是隸屬於譽滿全國的志航大隊。一個月前,參加過中原會戰,今調往此地擔任着衡陽的保衛戰。

        這時候會到一時的光景,電話突然急劇地響着,有情況了,大家停止談笑,司徒福副大座快步上前去接聽電話,這一群戰士們早就猜到一定是司令官指示出擊事宜。

        果然不錯等副大座聽完電話,立刻就召集大家下達出擊的命令。不到1分鐘的講解後,他們都分頭去攜帶的飛行用的用具跨上了自己的座騎,接的就是萬匹馬力的機聲震吼着。

        這次是由司徒福副大座親自率領一共是八架戰機,迅速他們升空了,排列整齊的陣容相的東方前進,踏上興奮的征途。

        經過了大約30分鐘,他們已將沅水外圍的明山、羅子山、白馬山遥置於背後,俯瞰着下面是一片深綠色的丘陵地帶,有一條雪白發亮的資江鑲嵌在中間,沿江的西側,有一片灰黑色的市櫛,右邊還有一片式紙牌般大小的土黃色機場。這裡就是他們出擊衡陽線上必經的邵陽城,也就是他們還需要參照的一個地標一座燈塔。

        大約又經過了20分鐘不,斷前進的鐵騎,己將他們載送到了衡陽的西郊--西渡。

        這時候,天上己浮起了一朵朵的白雲,時常重他們的腹下掠過,空際變顯得奇偉與美麗,他們從機頭前缘望去,己可看到湘江西岸的衡陽城,它雖經過敵寇將近1個月的狠毒的圍攻,然而至今還是屹立不搖,而東江的那一片淪為敵手的機場,倒己顯得非常的淒涼、寂靜。

        當他們飛到了這裡是後,陳履元和汪成列,不待領隊的命令卻,即按照著出發前的指示,一個個俯衝下去了。他們倆真像兩隻飢餓的猛鷹,在哪裡尋找食物--他們正在分執行偵察的任務。

        當司徒福領着其餘的六架正在衡陽城西馬王塘上空盤繞尋找轟炸目標之際,突然發現在他們的右前下方一塊白雲間,鑽出了3架飛,機圓圓的腦袋,瘦長的身子,排列著梯隊向下俯衝,看來是針對的就是下面的兩架偵察機,哪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司徒福第一個發現,其他療機接著也發現了,這正常所謂找的目標--敵鷲啊!

        他們變成戰鬥隊形,司徒福只用心於捕捉剛剛發現的敵隊,從他們發現起沒有1秒鐘讓它們離開視線。所以當他們到達的敵鷲機上方,一個大角度俯衝,六架機全部翻身而下。直到敵機在他們瞄準鏡上顯得很大,機身機翼上雪紅的大太陽幌着正耀眼時,這是他們才扣動機槍的機鈕。

        司徒福第一個放出一串洩光的紅球,敵鷲很脆弱,只有一輪槍,就應聲吐著一條長長的火烟下墜了。

        第二個就是趙襄國的傑作,他只射出不到五顆子彈,敵鷲竟與第一架同時並出了強烈的火光,沒等到墜地,它已經火化的差不多了。

        第三架敵鷲,不是它的靈敏,卻因為看已經看到前面兩架的厄運,他在俯衝中,硬向右扭,企圖挽救危勢。蘇鶴年並示弱,沒動作更為敏捷,看見的敵鷲一動,早已在右轉在它的內側,(右後上方) 敵鷲無計可施,只好向下直衝,但是它那能夠賽得過我機得俯衝呢,所以在幾秒鐘內,也就隨著槍聲一個鴿子翻身,接著就像落葉般的掉下去了。蘇鶴年竟是心狠,恐怕中了敌計,又給了它幾槍,一直看它墜落在機場的東南教郊,才起機頭脫離。

        毋繩武、張金輅在後面的第二分隊,當司徒福等,他們四人衝下去時,他們正想另找其他獵物,正巧隨着第一批三架敵鷲機之後,又有三架相隔三千米的距離跟蹤而下,正給他們一個補捉的機會,但是張金輅補捉的那一架非常頑固,未等張金輅瞄準開槍,它己一個右面急上升,企圖回擊,張金輅並不遲疑,他就加滿油門,一面監視着敵機,一面向上爬,敵鷲看情勢不佳,張金輅始终在他的後上方,只有俯衝企圖逃走,所以直追到耒陽才有它擊落。

        毋繩武補捉的是第二架,也是相當頑強。忽而上昇,忽而下降,使得毋繩武揑了一把汗,最後才講它在俯衝中結束。

        陳興耀擊落一架,也並不容意,直追到湘江上游很遠,才將它制服。

        倒是陳履元、汪成列的兩架,打得輕鬆!當他們趕到衡陽上空時在一千呎的高度,正有三架敵機,笨拙地在那里俯衝投彈,就給他們每個人撩到一架。

        正當司徒福領着三機還在衡陽上空搜尋敵蹤,其他僚機如小雞追母雞般的追蹤上來。他一看了手腕上的表已經是兩點半了,正是返航時刻,環顧四周,也找不到其他的敵機,於是他就領着機群由東向西對著屹立不搖的衡陽城,一個俯衝,從低空通過,並且還搖晃着翅膀,以示將與城內的忠勇戰士暫時告別。

        這時的蒼穹,除了他們八架鐵騎奏著凱歌聲,整齊雄壯的的陣容之外,顯得格外的清境、美麗;地面躺著那條悠悠的湘江,也在那裡微笑的閃了閃閃發光;城內的居民們正在那裡榥的旗子,招着手,抛着帽熱烈的歡迎着,四郊也顯得非常的寂靜,僅僅那幾處敵鷲燃燒的青煙,還在那裡點綴着;一切的一切都在描畫的平靜、美麗與會勝利,然而他們終於為著返航的油量,不能多戀,只好與衡陽城暫時告別,向着基地返航。

摘自中國的空軍 作者: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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