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軍民抗戰極為艱難的時候，英、美等國坐視不救，企圖同日本妥協，社會主義的蘇聯卻向中國伸出授助之手。蘇聯志願航空隊於1937年11月開始進入中國，12月初投入戰鬥，有力地遏制了日軍航空兵的囂張氣焰。

        12月1日上午。普羅科菲耶夫率領的蘇聯戰鬥機大隊的28架I-16式戰鬥機首先到達南京。當天下午，基達林斯基大尉帶領的轟炸機大隊的20架CB式轟炸機也在南京降落。兩個蘇聯志願航空大隊的到達，強化了南京的防空實力。就在同一天，蘇聯戰鬥機5次升空，迎擊前來襲擊南京的日機，擊落日機3架，自身損失2架。蘇聯飛行員安德列也夫犧牲，列米佐夫跳傘生還。當天，中國空軍第四大隊也出動飛機攔截來襲南京的日機。第二十三中隊飛行員敖居賢在溧水上空作戰中陣亡。

        12月2日，蘇聯志願航空隊的9架轟炸機在科茲洛夫大尉率領下從南京出發，轟炸了上海的改軍機場和黃浦江上的敵艦船，1艘日艦和6艘日軍船舶中彈沉沒。日軍高射炮擊中1架蘇聯轟炸機，領航員彼得羅夫犧牲，駕駛員薩洛甯負傷後，忍痛駕機返回南京。中國空軍第十九中隊的5架亨格爾”式轟炸機也襲擊了長江，炸沉敵運輸船1艘。在回途中該隊飛機被敵機擊落3架。

        12月3日。日本陸軍獨立飛行第十中隊的12架戰鬥機、獨立第十ー中隊的10架輕炸機和海軍第十三航空隊的9架戰鬥機、6架轟炸機聯合突襲南京。中國空軍第二十一中隊中隊長董明德、副中隊長樂以琴駕機同蘇聯志願航空隊一起升空攔截敵機。這是一場敵我力量對比十分懸殊的空戰。樂以琴的戰機起飛不久，就被多架敵機團團包圍。但他以極為漂亮的飛行動作，用開了敵機的包圍，致使2架敵機互相碰撞。他前飛後翻，讓敵機的攻擊一次次撲空。但由於敵機太多，最後樂以琴的戰機不幸中彈負傷。冒出了濃煙。樂以琴無法再控制飛機，被迫跳傘。為一了不給敵機當活靶打（在此之前，敵機曾多次向跳傘的中國飛行員射擊），他暫時未開傘讓身體直線下落，待他正要開傘時，已墜及地面了。年僅22歲的空軍英雄。為捍衛祖國的領空獻出了寶貴的生命。12月4日董明德駕駛著南京機場上唯一的1架中國驅逐機升空，。在宣城附近發現大批敵軍正向南京逼近。他壓低機頭，沿著公路沖了下去。隨著機槍的呼嘯，敵軍士兵成排地倒了下去，飛機往返掃射，直到子弾打光。

        在1月~12月上旬的南京保衛戰中，中、蘇飛行員擊落敵機20架，並對侵犯南京的敵軍實施了多次襲擊，發揮了一定作用。然而，他們力量畢竟太小了。在日軍進入南京前夕。倖存的中、蘇飛機被迫撤離。

        12月間，中國空軍共出擊4次，空戰10次。擊落敵機5架，擊中敵艦1艘，損失飛機33架。

摘自：民國空軍的航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