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大隊指揮部參謀長 李向陽

        李向陽原名國春,又名宋雲鵬,遼寧蓋平(今蓋州)人。初在東北航空教育班學習,1931年918事變之後轉入中央航校第三期。在國軍空軍中曾任飛行員、分隊長、中隊長。

        1936年任空軍軍官學校教官。1940年任第四飛行大隊副大隊長、大隊長等職。1944年于空軍指揮參謀學校第四期畢業,任留美飛行學生領隊官。抗戰期間李向陽多次率部與日軍航空部隊空戰,並配合國軍陸軍對地面日軍進行襲擊。抗日戰爭勝利後任國軍空軍訓練司令部處長。國共內戰後去台,1956年在臺灣國防大學受訓。1958年任國軍空軍第五聯隊聯隊長。1961年4月任空軍軍官學校校長(第十六任校長)。1966年任金門防衛司令部副司令,1969年離職。

        日軍連續組織對重慶、成都等地進行戰略空襲,給中國軍民造成巨大損失。在此期間,日本和中國空軍進行了5次大規模空戰,已經把中國成都地區的空軍戰鬥機,全部殲滅,記住,是全部殲滅了。

        那天,天氣情況,萬里無雲,是一個搞轟炸的好日子。當天,為了宣揚日本空軍軍威,展現日本空軍的英姿颯爽,日軍華中派遣軍出動了32架九七式重型轟炸機對成都進行空襲,並且派了2名資深戰地記者,乘坐上了其中一架轟炸機,進行拍攝。這次空襲,其實就是一場不會有任何抵抗的屠殺。參與這次宣傳片拍攝的2名日本記者,一個叫做小柳,一個叫做八木。他們的任務,就是拍攝日本空軍的威武雄壯,並且當做新聞片播放給日本國民,宣揚戰爭思想。他們乘坐的這架轟炸機,把機槍位置給空了出來,放上了攝像機。本來以為是一次輕鬆愉快的飛天之旅,結果他們卻險些喪命,嚇出一身冷汗。在出發前,空軍指揮官曾告訴兩位元戰地記者,說今天不會有任何抵抗,完全放心。

        31架日本陸航轟炸機組成一個三角形的大型編隊,戰地記者所乘坐的轟炸機,則單獨在飛行編隊的側翼,為了方便拍攝日軍空軍的鏡頭。此次轟炸,日軍方面非常自信地沒有出動戰鬥機為其護航——因為中國空軍沒有飛機了。當轟炸機群即將飛到成都上空,準備進行屠殺時,突然,一架中國戰鬥機出現在視線當中,日軍編隊立刻發出警報——敵軍起飛了!2名戰地記者所乘坐的這架轟炸機上的機槍手,匆忙開啟自衛機槍的保險(多自信,多狂妄啊)。然而,他們發現,只有1架中國飛機。那架中國戰鬥機動作堅決果斷,從高空似隕石一般淩空撲向32架日軍轟炸機組成的機群,融入無人之境。每架日軍轟炸機都在拼命朝它開火,但中國戰鬥機輕靈的動作讓所有日本飛機都無法有效打中目標——這架中國的戰鬥機在機群當中穿梭,導致日軍的轟炸機也不敢貿然開火,隨時可能會打中自己的飛機。戰鬥進行的異常激烈,然而,中國的這架戰鬥機實在是太垃圾了,打中了日本的轟炸機,卻只能打散一些日本飛機的零件,但整體沒有任何的影響,就是打不下來。這架中國飛機太小了,並且只有機槍,沒有炮。中國戰機的飛行員看到,2名戰地記者的轟炸機,並不在日本轟炸機編隊當中,所以他認為這架飛機是指揮機,於是乎,他將攻擊目標鎖定為這架航日機。然而,結果只是啪啪的零件破碎的聲音,飛機整體安然無恙。

        這架中國戰機打光了子彈,飛行員做了一個決定——要和指揮機撞機。中國飛行員從左側,朝著日本航拍機用力衝刺,僥倖的是,開這架航拍機的日本飛行員技術老道,躲過了中國戰鬥機的撞擊。最後,中國飛機又在日本編隊進行了一次攪局性的衝刺,然後成功突圍——他,沒有死。這場戰鬥,在中國空軍的記錄中,沒有任何記錄。在成都機場的老檔案中,找到了當天的出機記錄,那天,只出了一家中央航校的訓練機,沒有空軍的飛機(因為已經沒有了)。而駕駛這架飛機的飛行員,叫做李向陽。

        日本人的情報非常準確,日軍轟炸成都的時候,中國在當地的空軍戰鬥部隊真的打光了。這名中國教官是駕著航校的教練機起飛迎戰的,所以他的飛機才那樣落後。

        最終李向陽在擊落了三架日本戰機以後,還是被佔據絕對優勢的日軍擊落。不過他成功跳傘,被幾個農民成功營救,一直生活到了抗戰勝利。

        在以後的日子裡,他沒有提到任何關於這次戰鬥的事情,對他的家人也隻字未提。或許,他當時是屬於義憤填膺的出戰,是沒有經過上級批准的私自行動。當後人在臺灣找到李向陽家的時候,李向陽已經去世了。在他當天的日記裡,沒有記錄這場戰鬥,但是有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的學生都戰死了,現在該我這個老師上去了。”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出戰是九死一生,但是他義無反顧。成都地區空軍飛行員,全部戰死。而他,這名中央航校的教官,他要為自己的學生報仇,他是抱著悲痛和必死之心出戰。如果,沒有日本人這段視頻,我們永遠不會知道,李向陽這段盪氣迴腸的經歷,這場堪稱是空軍戰鬥史上以少敵多的經典戰役。

        1943年任中華民國空軍第四大隊大隊長,參加過空襲運城基地,空襲漢口、 荊門、沙市、鄂西會戰、中原會戰等多場戰役。

        1942年中,日軍忙於太平洋作戰,雖數次派偵察機前往重慶,但半途中即被驅逐。日軍不敢來,中國空軍便找上門去。1943年5月,中國空軍及美國盟軍猛攻漢口、沙市、宜昌等地,擊落日機41架、炸毀日機6架,破壞敵機場5處。6月6日,我軍以P-40機13架,由繼任第四大隊長李向陽率領,向聶家河之敵進攻。返航途中在梁山機場降落加油時,日機多架侵入機場上空投彈。中隊長周志開單機搶先冒險起飛,沖向日機群,左右開弓,一人擊落敵轟炸機3架、擊傷多架,創造空戰新紀錄。8月23日,日機27架前來投彈,我軍出擊,一舉擊落2架,擊傷多架,其餘作鳥獸散。此乃日軍對重慶最後一次空襲,“膏藥旗”從此不再出現。

        11月下旬至1944年2月,中國空軍以第一、二、三、四、十一大隊及中美混合團、美國十四航空隊,連續出擊,擊落日機39架、擊傷17架、在地面擊毀12架,予敵重創。

空襲運城基地

        中國空軍第二大隊計畫派出九架A-29 “赫德森”式轟炸機從由成都起飛經安康轟炸日本陸軍航空隊位於運城的重要設施,其中需要第四大隊派出十二架P-43A與P-40E戰鬥機四架進行掩護。十月二十七日, A-29由成都起飛經過安康與P-43A會何時,由於李向陽大隊長率領的P-43A接到誤報, 早起飛了十五分鐘, 因而無法與A-29會合,不過李向陽大隊長依然帶領機對尾隨A-29機群直到運城上空, 然後迎頭趕上A-29提早飛往漢中降落,然後四架P-40E在苑金函率領下繼續對A-29進行短暫的護航直到他們平安降落於漢中基地。此役共炸毀敵偵察機一架與一棟建築物,是零戰出現兩年後中國空軍的首次任務。

        隨後第四大隊在李向陽與周志開鬥等人率領下,仍然飛著P-43A與P-40E攻擊日軍各處的基地。在空襲荊門的任務中,日軍雖運用地面火炮擊毀的兩架P-40E(據說是因為P-40E掛有國軍舊有易爆的俄制炸彈與美制炸彈一起使用而造成的) ,但依然讓日軍瞧到了中國空軍的存在。 第四大隊也與A-29再度出擊轟炸了漢口與沙市等地。 P-43第一次擊落的敵機是日本陸軍航空隊的百式偵察機。 這段期間,主要在中國執行空戰的是美國陸軍第十航空隊由陳納德指揮的駐華空軍特遣隊。

鄂西會戰

        1943年五月十九日到六月六日,國軍與日軍在鄂西進行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會戰。日本陸軍航空隊派出了飛行第二十五、第三十三、第四十四與第九隊的兩百四十八架飛機參加。中國空軍第一、第二、第十與第十一大隊則與剛成立的美國陸軍第十四航空隊則派出一百六十五架飛機參戰。第四大隊的P-43A與P-40E,第十一大隊的P-66與第二大隊的A-29仍然是中國空軍的主力機種。

        六月六日, 當第四大隊十一架與美國第十四航空隊一架軍機返回梁山時, 日軍飛行第三十三戰隊的十四架一式戰鬥機[隼]與第九十戰隊的九九是輕爆擊機突然尾隨企圖來個偷襲, 第二十三中隊長周志開立刻跳入P-40E式戰鬥機起飛升空,當廠揍下一架敵機,另一架九九式轟炸機也被他擊中而撞山。梁山機場在這次意外中有二十架飛機起火受傷,但周志開卻成了英雄,獲得了一枚最高榮譽的青天白日勳章並晉升少校,但周烈士仍在十二月十四日遭四架一式戰鬥機圍攻而戰死於湘鄂上空。在這次空戰中,中美兩方出動軍機四百二十四架次,擊落敵機三十一架,炸毀敵機六架,炸沉商船二十三艘,擊斃日軍三百九十五人,從此制空權轉回我手。

        1944年, 由於美國陸軍第十四航空隊大大的打擊了日本的海運支援,因而未打通大陸線,日軍發動了一號作戰計畫,企圖打通華北道印度支納的交通鐵路與奪取第十四航空隊的基地。

        新成立加入中國空軍第一、第三與第五大隊的中美空混合聯隊與美國第十四航空隊負責華北地區的防守任務,第四大隊與第十一大墜也由後方調到西安參加整編作戰。不料,卻發生P-40N螺旋槳機撞死人的意外,死者是第三大隊的黃特謙, 而姿事者是四大隊的李志遠。

        第四大隊的任務是在宜昌之戰時為實行地面攻擊的中美空軍混合團戰鬥機執行高空掩護任務,但剛從漢中趕到恩施的第四大隊卻在開始幾天沒有執行這道命令,歲後來第四大隊改善了不少,但依然無法讓混合團感到滿意,所以他們又被調回漢中然後又回了重慶,而除了西安以外,幾乎所有在那地區的盟軍空軍基地都被日軍佔領了。而李向陽大隊長則調到中美空軍混合聯隊任第三大隊指揮部參謀長。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美空軍聯合作戰部隊 中國飛虎研究學會版權所有